新来的保姆姓林,大家叫她林嫂子。

刚才她也在帮忙寻找白榆,这会儿看到江霖抱着不省人事的白榆从楼上下来,也吓得不行:“这是发生了什么事?我需要通知老爷子吗?”

江霖看了她一眼:“暂时不用,不过麻烦你通知白家的人到人民医院去。”

林嫂子连忙应好。

江霖说完就抱着白榆坐进了后座上。

车门关上的瞬间,白嘉扬打开了前座的车门。

江霖冷声道:“滚下去。”

白嘉扬:“江霖,你就让我跟着过去吧,我已经知道错了,我想在榆榆醒来的第一时间跟她道歉。”

他是真的后悔了。

他是真心疼爱榆榆这个妹妹,从小到大,他都不曾和她红过脸,更不曾打骂过她,他妈给他买了糖果,他也会偷偷留一份给榆榆。

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对榆榆说那些话,他真是鬼迷心窍了。

时间要是能回溯的话,他真想倒退回去掐死自己!

江霖目光更冷了几分:“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

对上江霖的眼睛,一股无形的威压迎面扑来。

最终白嘉扬还是眼睁睁看着轿车从他面前开走。

他颓丧站在原地,心好像被挖了一个洞。

**

来到人民医院。

郑医生给白榆做了检查后,给出了一个出乎意外的答案。

“病人只是睡着了,并不是昏迷。”

江霖眉头蹙了蹙:“她平时的睡眠很浅,一点声音就会醒过来,如果真是睡着的话,那为什么一直没醒过来?”

王叔在一旁点头。

榆榆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睡着了,刚才从柜子里弄出来,又被江霖一路抱着过来医院,要真是睡着了,早就应该被吵醒了。

郑医生推了推鼻梁的眼镜:“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曾在英国修过心理学,他说人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,大部分会惊叫大哭,但也有一种人会做出与常人不同的举动,白同志极有可能就是后者。”

极度的恐惧和难过让她的身体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,让她进入了深度的睡眠中,这时候很难把她从睡眠中叫醒。

江霖:“那她会这样睡多久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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